子里也显得其乐融融。
饭后香姐收拾好东西铺好了床,就盘腿坐在炕头纳起了鞋垫,大胡子收拾了
炉灶就进了屋,进来以后就抢过他手里的活计,说道,「别忙了,又不赶着穿。」
「有什么忙的,又不费力气。」香姐笑着拿过鞋垫,一针针的绣着。
大胡子见她低着头认真的绣着东西,间或把针尖在黑压压的头发上磨一磨,
脸颊在油灯的映照下红润润的,犹如三月里漫山遍野的桃花,他忽然说道,「桃
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17、鸳鸯戏水(上)
香姐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说什么?」
大胡子笑道,「说你。」
「我什么?」香姐又道。
「不告诉你。」大胡子说罢便躺下,笑盈盈的看着香姐,香姐给他看的不知
怎么的心里揣了兔子一样的乱掉,慌忙移开了眼,啐道,「哪个想知道。」
大胡子伸手拉了拉香姐的袖子,「香姐──」那调调沈沈的,让人听着心更
跳得慌。香姐的脸颊都红了,咬着嘴唇不抬头,大胡子缓缓起身,揽住在做鞋的
香姐,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又道,「今天三婶子不是问你,我沈不沈?」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就知道白日里的话他都听到了,虽然很多她也听得个大
概,可大体上也知道她们说的是那样羞人的事情。大胡子见她手上的活计都做不
住了,就拉着她的手,把鞋垫拿过来放在了一边。香姐这次没再抢回来,只低着
头红着脸。大胡子一把抱起她来,她还忍不住叫了一声。
「别怕,我一点都不沈。」大胡子把香姐放到炕上,伸手解着她棉布上的盘
扣。香姐闭着眼睛喘着气,一双手攥着大胡子的衣襟。扣子一点点的解开,渐渐
露出了里面的红豔豔的肚兜,那肚兜上是香姐自己秀的鸳鸯戏水,那一对鸳鸯随
着她的呼吸不停的起伏,在灯光下好似活了一样。
「果真是鸳鸯戏水。」大胡子说着,低下头亲着她白莹莹的脖子,手上的动
作却没慢下来,不一会儿棉袄就给脱掉了。大胡子拉过被子盖上她,又在被子下
面脱了她的裙子,然后大手就探进了她的裤子里,忍不住香姐哆嗦了一下,「冷
吗?」大胡子低声问道。
香姐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你要给我揣娃娃了吗?」
「娃娃?」大胡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香姐红着脸小声说道,「我成亲前赵
奶奶跟我说,夫妻一起睡觉的时候,相公就会把娃娃揣进我肚子里,我就生娃娃
了。」大胡子给她说的嘴角一抽,想了想又说,「差不多。」
「那……那你小些力气。」说罢便闭上了眼,一副行将就义的模样。
大胡子看的忍不住一笑,心里又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他将自己的衣裳都脱了,
钻进了香姐的被窝。
暖呼呼的被窝钻进那么大一个大块头,香姐忍不住睁开了眼,却瞅见大胡子
那一片赤裸裸的胸脯,脸一下子就烧起来,连忙闭上了眼。
大胡子低下头吻住了那香香的小嘴,大手隔着她的肚兜抓住了一侧鼓鼓的小
兔子,轻轻揉捏起来。羞人的地方忽然被人握住,香姐忍不住惊讶出声,大胡子
的舌头便顺势钻进她的嘴巴里,跟她带着酒味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香姐只觉得
自己的舌头被一个软绵绵的舌头纠缠着嬉戏,嘴巴里又是麻又是酥,脸上又被大
胡子的胡子茬扎的又麻又痒,忍不住呻吟出来。这一出声自己倒先不好意思了,
手抓着身下的褥子忍着不再出声。恰在此时大胡子竟然一把捏住了那乳儿的尖尖,
她不知怎地身子一震,双腿之间一阵湿热。
「不会是尿床了吧?」香姐臊的脸都红透了,哼哼着推开了大胡子就要起身。
「怎么了?」大胡子抓住她的手问道。
香姐没准外衣起也起不来,忍不住抽搭起来,「相公,我尿床了。」
这样单纯的话听在大胡子的耳朵里,无异于是最猛烈的催情药,他的身子猛
地一紧,轻轻按下她,哑着嗓子说道,「傻丫头,让我看看。」
「不行,臊也臊死了……」香姐又是捂着裤子又是推着大胡子,却哪挡得住
他这样的力气。几下子就被他摆弄得服服帖帖,待大手隔着裤子触碰到那一处,
突然的刺激和羞涩让香姐猛地夹紧了大腿,喊道,「你、你怎么摸那里,快出去。」
大胡子一只手抚摸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一边以大手的手指轻轻的按刮起了
那个缝隙,说道,「小香姐夹得这样紧,我怎么出的来?」
香姐一听连忙松开,大胡子却得寸进尺,将整只手都贴了上去,香姐觉得那
里升起一股古怪的触感,又是盼着他碰又是害怕,最后整个人还是溃败在他的撩
拨下,随着他的动作轻声的呻吟起来。
轻柔又羞涩的呻吟如同小猫的爪子,搔动着大胡子的心尖尖,让他身体绷得
死死的。他一手托起了香姐的腰,将自己的胯部按到她的小肚子上,一面说着,
「香姐不是想要我放娃娃进去吗?一会儿我就用这里放进去。」
18、鸳鸯戏水(中)
香姐感受着大胡子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肚子上一下下的撞击着,想要知道是什
么放娃娃,忍不住睁开眼睛问道,「娃娃在哪?」大胡子拉着她一只小手覆在自
己的胯部,道,「就在这里面,要不要?」
香姐的小手来回摸着那根硬硬的粗粗的棒子,最后道,「娃娃怎么这样小?」
大胡子差点从她身上翻下去,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哑声道,「香姐若是觉得这
娃娃小,揉一揉它就大些了。」香姐「啊呀」一声,说道,「真的大了。」
大胡子的呼吸越发的沈重,手沿着她松松的裤带探进了一点,道,「放娃娃,
是要把这个脱掉的。」
「那,那多羞人啊……」香姐垂下眼睛不好意思看大胡子,大胡子咽下一口
血,让自己不要太过理会在她小手的揉搓下越发硬的下身,道,「要放进这里面,
不脱就放不进去。」
「我有点热……」香姐说着忍不住收回手捂住了双眼,只露出一张殷红的小
嘴,说道,「那你赶快一些。」大胡子早已血脉喷张,还是按压着自己的欲望,
小心翼翼的退掉了她的裤子。双腿被微微的敞开,他撩拨开外面一层稀疏的草叶,
手指一滑进入了一道噙着水的小沟里,香姐拉着大胡子的胸口随着他的动作浅浅
的呻吟起来。
那声音软软糯糯,让人听着心都化成了水一样。大胡子一手拉下了裤子,一
手搂着她的上身,让她贴的紧一些。香姐年纪小,又是第一次,他生怕弄坏了她,
伸出一根手指按住私密处鼓胀的小肉芽揉搓起来。
「啊……」香姐叫了一声,睁开眼,下身处异样的快乐让她有些害怕。大胡
子说道,「舒服就叫出来。」然后就低下头边舔边吻着她的脖子。香姐给他弄得
全身发麻,又是快活又是害怕。开始的时候咬着嘴唇不想叫,谁知到了后来就忍
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哼出声音。
感觉到她已经足够湿润,大胡子伸出食指,试探着进入了她的身体里。未经
人事的小缝又窄又热,滑腻的水迹说明她已经尝到了情事的滋味。手指进入紧致
的甬道里,快乐与刚才又有些不同,香姐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有个神秘的地方被他
慢慢的打开,她也模模糊糊的知道,这样他们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夫妻。
因为一直忍着自己的肿胀缓缓的开导她,大胡子身上已经浮起了一层薄汗,
看着灯光下面香姐脸颊泛红,睫毛随着自己的动作微颤,小嘴也微微张着,发出
一声声的轻哼,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脱下了自己的衣裳,赤裸的身体压在香姐身
上,香姐脸颊猛地一红,原来二嫂问他沈不沈是这样的意思。
大胡子却顾不得那些话了,他扯下了香姐的肚兜,在她的惊呼声中握住了一
只小兔子揉搓起来。「哎呀,你……」香姐叫着想着拦着他,他却低下头含住了
一大口,一下下的吮吸起来。
下面猛地一紧,香姐哼了一声,感觉下面又湿了一块。
大胡子乱蓬蓬的胡子扎的她又麻又痒,可他嘴巴吸着自己、手指又在身体里
来回的动,让她的全身无处不在的痒,又无处不在的快活。香姐觉得好像有什么
东西要到了,她紧紧的攥着大胡子,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过了一会儿她猛地
一颤,觉得整个好像飞了起来。身子一紧一紧的,好像一张小嘴咬住了大胡子的
手指头,他微微动了两下香姐又开始叫起来,大胡子喘息着靠在她身边,等着她
慢慢放松,手指就退了出来。
「啊……」当那手指离开的时候,香姐竟然有点不舍的感觉。大胡子听见她
叹息般的声音,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说道,「还想吗?」
香姐脸一下又红了,忍不住埋在他的怀里,说道,「你坏死了。」
「我的香姐不好意思了……」大胡子笑着搂着她,这个软软的笨笨的小丫头,
真是让他无论怎样都觉得爱不够。他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探到她的身下去,
按着那一大片私密处揉搓,刚刚经历了一场情欲洗礼,香姐的身体比原来敏感了
些,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哼哼起来。大胡子这时抓住她的双腿拉向两边,将粗大绷
直的下身对准了那处软软的桃花源,说道,「一开始会有些疼,你怕不怕?」
香姐睁开眼睛看着他,不知怎的,看着他的眼睛就觉得心要化了一样,她搂
着他的脖子,小声道,「不怕。」大胡子亲了她一口,扶着肉棒抵住那湿热的小
口往里按压。
19、鸳鸯戏水(下)
「嗯……」粗大的压迫感让香姐身子一紧,她扶着大胡子炽热的肩膀,小肚
子往上一挺,就与他微汗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大胡子伸手搂住她的腰,一
只大手又按住了小肉芽揉搓。
那肉芽带来的快乐让香姐全身一沈一浮般的快活,整个人又有晕,大胡子就
着这个力道缓缓的一分分的挤入,她太紧了,又紧又热又湿,即便是有过云雨之
欢,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只绷紧了身子一分分的探入。
当接触到那层薄薄的阻力时,大胡子吻住了香姐的嘴巴,随后猛地一冲,香
姐惊呼一声,手指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进入以后大胡子没有再动,只是一遍
一遍的亲着她的脸,额头,眼睛还有耳朵,香姐因为疼痛流下的眼泪被他吻进了
嘴里。搂着她安抚的哄着她,「乖宝,好香姐,不哭啊……」
香姐看着他肩膀上被自己掐出的血印,抽抽嗒嗒的点了点头,把大胡子心疼
的要命。他的吻沿着香姐的脖子向下,随后含住了一侧的小兔子吮吸起来,一只
手轻柔的刺激着肉芽,没过一会儿香姐就耐不住的喘息起来,下身也开始收缩。
大胡子这才缓缓的退后,又缓缓向前。
一开始香姐还皱着眉,渐渐的表情就变了……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大胡子这
才敢一下下的抽插起来,没几下又把香姐弄得哭起来。不过这次的哭泣与刚才的
有些不同,是一种夹在着忍耐和快活的样子,即便这样大胡子还是怕弄坏了她,
抓住她狠狠撞击了两下,将炽热的种子撒播在她的身体里。毕竟是第一次,他不
敢要的太多。
大胡子喘息着趴在香姐身上,手拨弄着她被汗弄湿的头发。香姐整个人还处
在高潮过后的疲惫之中,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大胡子低头亲了亲她,起身拿了干
净的布擦拭了她的身子,随后就钻进被窝,搂住了已经快睡着的香姐靠在了自己
的怀里。
香姐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大胡子又扯了扯被子把她
裹得严严实实。冬夜的山村早已万籁俱寂,屋子里一点微量的灯光暖暖的亮着。
大胡子闭上眼轻轻的舒了口气,自己这个漂漂荡荡的人,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怀里这个鼻头红红的小女人,是他再也扯不开的牵绊。
香姐被爆竹声吵醒的时候,觉得后腰有点酸疼,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下子回想
起来,她先是一阵害臊,随后就摸起了自己的肚子,嘀咕着这娃娃到底放得怎么
样了。
听到屋里的声音,大胡子连忙掀门帘走了进来,「醒了啊?」
香姐一见他忙抬起了头,「相公,娃娃放进来了吗?」
大胡子见她整个人像个蚕蛹一样裹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乌压压的黑发和小脑
袋,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丝慵懒的样子,已经显出与昨日不一样的神色,忍不住
上炕去将她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香姐扑腾了两下完全没什么用,行动间赤裸的
身体擦着被子,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羞红了脸,偏着头也不看他,「放我
下来啦。」
「香姐不是想知道娃娃放进来了吗,我摸摸看有没有。」大胡子说着搓了搓
手,搓热了才探进被窝里。香姐靠在他怀里,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般扑腾扑
腾跳着,大胡子碰到她的肚子时她忍不住缩了一下,「凉吗?」大胡子问。
香姐点了点头,乖乖的任他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是他这样慢这样轻的
摸着,让她渐渐的有些喘,她连忙按住了他的手,问道,「有没有啊?」
「这……我也摸不出来。」大胡子笑着说道。
香姐看他的眼里满是笑意,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也摸上去了,大胡子忍不
住将手按在了她的手上,搂着她微微的晃着,说道,「傻丫头,生娃娃哪是那么
快的?你很想要生娃娃吗?」
香姐给他这么一问,惊讶道,「你同我成亲不就是为了给你生个娃娃的吗?」
「唔,谁跟你说的?」大胡子问道。
「村里人都这样啊,娶媳妇就要生娃的。」香姐很认真的说道。
「嗯,香姐说的对,」大胡子忍着笑道,「但是生娃娃不是一次就可以的,
就好比说,香姐的小肚子是一片地,我呢往地里撒种子,一次只撒一粒,他要是
长成了就是个娃娃,长不成就要接着撒种。」
20、丈母娘驾到
「只撒一粒?」香姐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撒种子哪能只撒一
粒,我娘种地的时候,为了省种子少放一些,但是一个土坑里也要放个三四粒种
子的。」这样说了脸就有点发烫,心知这明明是怕自己这一次长不出娃娃给自己
找的借口。
「哈哈,对,那我们就多放几次,放多了,娃娃就出来了。」大胡子说着亲
上了香姐的脸颊,香姐给他的胡子一扎身子动了动,后腰的酸疼劲又上来了,忍
不住哼了一声。大胡子见她皱着脸忙问怎么了,香姐有些羞愧的道,「我后腰有
点疼。」
大胡子顿时有点自责,自己是怎么了,她昨晚上才是第一次,今天哪还受得
住折腾,忙说道,「你趴下,我给你揉揉。」
「那怎么好……」
「香姐腰酸,我就心疼了,自然要揉揉早点好。」大胡子低下头蹭着她的耳
朵说道。
香姐给他这样一弄顿时又脸红了,忙啐道,「还不是你弄的……」
大胡子也不生气,只扶着她趴好,双手使劲搓了搓才探到被子里去,缓缓的
按压起来。香姐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的,谁知道竟给他按得十分舒服,只乖乖趴好
了给他接着按下去。外面的爆竹声一声声的传来,香姐迷迷糊糊的问道,「相公,
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你饿了吗?」大胡子问道。
「哦,午时,」香姐的眼猛地一睁,「午时?啊呀坏了,娘要过来了!」她
慌忙转身,被子一滑,两只小兔子就露了出来,大胡子一眼瞄见上面几块青紫的
痕迹,一下子又有些心疼了,帮香姐拉好被子,道,「娘要过来?」
「是啊,昨日说午时过来,我还没收拾屋子呢。啊呀,我还没穿衣裳呢。」
香姐拉着被子找起衣服,大胡子说,「在外面呢,刚给你烤热乎了。」说着就下
了床拿衣服,一件件的递过来。
看到那鸳鸯戏水的肚兜时香姐还忍不住红了脸,穿好衣裳以后大胡子让她去
洗把脸,自己把被褥都折好。被子上那一块微湿的痕迹上,还有两个人欢爱的气
息,大胡子喉头紧了紧,赶忙收拾利索。
两夫妻匆忙收拾起来,虽然时间紧,好在这几个月相处的久了有了些默契,
不一会儿屋子就收拾的利利索索,香姐拿着笤帚想要扫地,被大胡子抢过来,说,
「你不是腰疼,赶紧去歇一会儿罢。」说罢扫了两下,又说,「香姐,你去把咱
家窗户敞一敞。」
「这么冷的天,敞窗户做什么?」香姐问道。
大胡子倒是给她问得一愣,总不能说屋子里都是咱们欢爱的味道,给你娘闻
到了不好吧!想了想说,「许是好长时间没有换风,咱们屋子里快发霉了。」
香姐吸着鼻子闻了闻也没有问道什么霉味,还是拖鞋上炕推开了窗户。大胡
子扫完地两个人就收拾好了饭菜,屋子里被窗外的风一吹没多会儿就变得冷飕飕
的了,香姐觉得换气也算换完了,赶忙把窗户放了下来,这一放就从窗户看见一
大一小两个人远远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们的屋子在杏林村北的坡地上,离村子有点远,村里的人很少往坡上走,
那两个人不是王孙氏和二姐又是谁?
香姐忙对大胡子说,「咱娘来了。」然后就下了炕,两个人推开门迎了出去,
二姐欢快的叫了一声「姐」就跑了过来。王孙氏走在后面,胳膊上挎着个一个柳
条编的篮子,递给了大胡子,道,「我这丈母娘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们,这是家
里腌的咸菜。」
大胡子忙说,「娘,看您说的,我最爱吃这一口了。」
香姐接过篮子说道,「我也爱吃娘腌的咸菜。」
王孙氏矜持的笑了笑,见大胡子把香姐手里的篮子接过去,心里暗暗的点了
点头。一进屋看见蹲在灶台下面那只老母鸡,二姐一见就笑起来,王孙氏道,
「这鸡放在屋子里是要宰了吃吗?」
老母鸡一听赶忙紧紧的缩在筐底,香姐忙道,「娘,这鸡是养在屋里的。」
大胡子也道,「山坡上风大,我和香姐怕它冻死,就拿到屋里养两天。」王
孙氏哭笑不得,拍了香姐后背一下,道,「你这傻妮。」